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píng )果,老(lǎo )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hòu )还能混(hún )出来一(yī )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yǐ )为他会(huì )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yóu )其是文(wén )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jīng )学了二(èr )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nián )的车。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dàn )是我见(jiàn )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yuè )。
开了(le )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wéi )了显示(shì )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dà )家出资(zī )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yī )部本田(tián )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第二天,我(wǒ )爬上去(qù )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le )北京。
当文学激情用完的时候就是开始有东西发表的时候了。马上我就我隔壁邻居老张的事情写(xiě )了一个(gè )纪实文学,投到一个刊物上,不仅发表了,还给了我一字一块钱的稿费。
关于书名(míng )为什么(me )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dài )表什么(me ),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lí )圣母院(yuàn )》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yì )。 -
我上(shàng )学的时候教师最厉害的一招是叫你的家长来一趟。我觉得这句话其实是很可笑的,首先连(lián )个未成(chéng )年人都教育不了居然要去教育成年人,而且我觉得学生有这样那样的错误,学校和教师的(de )责任应(yīng )该大于家长和学生本人,有天大的事情打个电话就可以了,还要家长上班请假亲自(zì )来一趟(tàng ),这就过分了。一些家长请假坐几个钟头的车过来以为自己孩子杀了人了,结果问下来是(shì )毛巾没(méi )挂好导致寝室扣分了。听到这样的事情,如果我是家长的话,我肯定先得把叫我来的那老(lǎo )师揍一(yī )顿,但是不行啊,第一,自己孩子还要混下去啊;第二,就算豁出去了,办公室里(lǐ )也全是(shì )老师,人数上肯定吃亏。但是怒气一定要发泄,所以只能先把自己孩子揍一顿解解气了。这样的(de )话,其实叫你来一趟的目的就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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