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děng )到(dào )她(tā )一觉睡醒,睁开眼时,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他哪里肯答应,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
容隽握着她的手,道:你放心吧,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men )的影响完全消除了,这事儿该怎么发展(zhǎn ),就(jiù )是(shì )他(tā )们(men )自己的事了,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
然而却并不是真的因为那件事,而是因为他发现自己闷闷不乐的时候,乔唯一会顺着他哄着他。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róng )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fǎng )佛(fó )只(zhī )是(shì )在(zài )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还没来(lái )得及开口问什么,便又听三婶道:那你爸(bà )爸(bà )妈(mā )妈(mā )是(shì )做什么工作的啊?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suàn )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dā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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