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tíng )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liǎng )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zhōng )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bú )该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shí )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zhù )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去,可是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tā )的肩膀时,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景厘平(píng )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yú )再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bú )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qīng )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suī )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nà )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yǐ )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ba )?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后(hòu ),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hòu )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zài )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他不会的。霍祁然轻笑了一声,随(suí )后才道,你那边怎么样?都安顿好了吗?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dōu )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因(yīn )为病情严重,景彦庭的后续检查进行得(dé )很快。
她话说到中途,景(jǐng )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dǎo )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是哪方面的问题?霍祁然立刻站(zhàn )起身来,道,我有个叔叔(shū )就是从事医疗的,我家里也认识不少业(yè )界各科的权威医生,您身(shēn )体哪方面出了问题,一定可以治疗的——
請收藏我們的網(wǎng)站:www.bullsixpress.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