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她所(suǒ )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dì )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容隽闻言立(lì )刻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很难(nán )受吗?那你不要出门了,我去给(gěi )你买。
谁要你留下?容隽瞪了他(tā )一眼,说,我爸不在,办公室里多的是工作要你处理呢,你赶紧走。
不不不。容隽矢口否认,道,是唯一觉得是因为自己(jǐ )的缘故,影响到了您的决定,她(tā )怕您会因此不开心,所以她才不(bú )开心。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dà )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shì )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shì )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zài )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zhī )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下午(wǔ )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jiàng )落在淮市机场。
乔仲兴厨房里那(nà )锅粥刚刚关火,容隽就出现在了(le )厨房门口,看着他,郑重其事地开口道:叔叔,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我想跟您说声抱歉。
容隽见状忍不住抬起另(lìng )一只手来捏她的脸想要哄她笑,乔唯一却飞快地打掉他的手,同(tóng )时往周围看了一眼。
这下容隽直(zhí )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wán )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shēn ),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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