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shàng )他的车去,此时(shí )尽管我对这样的(de )生活有种种不满,但是还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huì )托底的路,而且(qiě )是交通要道。
此(cǐ )外还有李宗盛和齐秦的东西。一次我在地铁站里看见一个卖艺的家伙在唱《外面的世界》,不由激动(dòng )地给了他十块钱(qián ),此时我的口袋(dài )里还剩下两块钱,到后来我看见那家伙面前的钞票越来越多,不一会儿就超过了我一个月的所得,马上上去拿回十块(kuài )钱,叫了部车回(huí )去。
中国几千年(nián )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yè )。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zhí )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shì )可以考虑叫阳光(guāng )下最光辉的职业(yè )。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qù )一样的东西,连(lián )活跃气氛用的三(sān )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de )小子嘴紧,数理(lǐ )化英历地的试卷(juàn )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néng )成为工作辛苦的(de )理由,就像出租(zū )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qù )食堂打饭外很少(shǎo )暴露于阳光下。
在做中央台一个(gè )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dǎ )不住,并且两人(rén )有互相比谁的废(fèi )话多的趋势。北(běi )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rén )在不知道我书皮(pí )颜色的情况下大(dà )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gōng )寓,出入各种酒(jiǔ )吧,看国际车展(zhǎn ),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yǔ ):这车真胖,像(xiàng )个马桶似的。
黄(huáng )昏时候我洗好澡,从寝室走到教室,然后周围陌生的同学个个一脸虚伪向你问三问四,并且大家装作(zuò )很礼尚往来品德(dé )高尚的样子,此(cǐ )时向他们借钱,保证掏得比路上碰上抢钱的还快。
注①:截止本文发稿时,二环路已经重修完成,成为北京最平的一(yī )条环路。
生活中(zhōng )有过多的沉重,终于有一天,能和她一起无拘无束地疾驰在无人的地方,真是备感轻松和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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