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wǒ )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yī )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yǒu )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rén )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jǐn )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hái )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mó )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shén )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xué )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yī )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jiù )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duō )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等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刹什么车啊。
当(dāng )年夏天,我回到北京。我所寻找的从没有出现(xiàn )过。 -
天亮以前,我沿着(zhe )河岸送她回家。而心中仍然怀(huái )念刚刚逝去的午夜,于(yú )是走进城市之中,找到了中学时代的那条街道,买了半打啤酒,走进游戏机中心,继续我未完的旅程。在香烟和啤酒的迷幻之中,我关掉电话,尽情地挥洒生命(mìng )。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家人找到我的FTO。
到(dào )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zài )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kāi )始正儿(ér )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xiǎng )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zài )这三个小说里面。
第二(èr )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shuō )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qù ),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dí )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hòu )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yú ),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běi )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wò )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hòu )再也没有见过面。
我之所以开(kāi )始喜欢北京是因为北京很少下雨,但是北京的风太大,昨天回到住的地方,从车里下来,居然发现风大得让我无法逼近住所,我抱着买的一袋苹果顶风大笑,结(jié )果吃了一口沙子,然后(hòu )步步艰难,几乎要匍匐(fú )前进,我觉得随时都能(néng )有一阵大风将我吹到小(xiǎo )区马路对面的面馆。我不禁大(dà )骂粗口,为自己鼓劲,终于战胜大自然,安然回到没有风的地方。结果今天起来太阳很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有风。 -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zhuāng )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jīn )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huǒ )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zhōng )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de )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hài ),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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