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xiǎng )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chǎng )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shì )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yào )大得多。
此(cǐ )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qì )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chē )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qiān )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jìn )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ā ),就是排气(qì )管漏气。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shàng ),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dé )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wài )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gāo )一变成了高(gāo )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gè )欣赏的层次(cì )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bān )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qù )。这是一种风格。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bù ),我说其实(shí )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le )三年的生活(huó ),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yī )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xīn )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zhī )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shì )一种风格。
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de )铺子。大家(jiā )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ān )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nǐ )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gè )不能发动否(fǒu )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hòu )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zài )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tóu )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yóu )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jǐ )个巴掌。而(ér )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tiān )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qīng )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wàn )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gōng )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èr )手卖掉。
最(zuì )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mó )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méi )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gè )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zhǎng )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zhè )纸上签个字(zì )吧。
可能这样的女孩子几天以后便会跟其他人跑路,但是这如(rú )同车祸一般,不想发生却难以避免(miǎn )。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yù )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hòu )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fā )现就算她出(chū )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yǐ )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xiē ),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gè )穿衣服的姑娘。
我说:只要你能想出来,没有配件(jiàn )我们可以帮(bāng )你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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