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de )教育是比较失败的教育。而且我不觉得这样的失败(bài )可以归结在人口太多的原因上(shàng ),这就完全是推卸,不知道俄罗斯的经济衰退是不(bú )是人口太少的责任,或者美国的9·11事件的发生是否(fǒu )归罪于美国人口不多不少。中国这样的教育,别说(shuō )一对夫妻只能生一个了,哪怕一个区只能生一个,我想依然是失败的。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tóu )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de )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yǎn )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yuàn )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màn )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duì ),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lìng )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fāng )一共有六个车队,还(hái )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nán )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huà )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zhè )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biāo )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gǎi )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ròu )机为止。 -
可能这样的(de )女孩子几天以后便会跟其他人(rén )跑路,但是这如同车祸一般,不想发生却难以避免(miǎn )。
但是发动不起来是次要的问题,主要的是很多人(rén )知道老夏有了一部跑车,然后早上去吃饭的时候看(kàn )见老夏在死命蹬车,打招呼说:老夏,发车啊?
其实(shí )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tiān )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xiàn ),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shǔ )于一种心理变态。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hái )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rén )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dà )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原来大家所关心的(de )都是知识能带来多少钞票。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wǎn )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wǒ )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xiǎo )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nǐ )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biàn )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bú )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jǐ )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lǜ )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jiào )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shùn )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yì )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de )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bā )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bú )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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