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次做什(shí )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duī )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hán )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huì )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jīng )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wǎng )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dé )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le )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wǎng )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又一天我看见此人车停在学校门(mén )口,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备用(yòng )的钥匙,于是马上找出来,将车发动,并且喜气洋洋在车上等那家伙出现。那人听见自己车(chē )的声音马上出动,说:你找死啊(ā )。碰我的车?
他说:这有几辆两冲程的TZM,雅马哈的,一百五十(shí )CC,比这车还小点。
这部车子出现(xiàn )过很多问题,因为是两冲程的跑(pǎo )车,没有电发动,所以每天起床(chuáng )老夏总要花半个小时在怎样将此车发动起来上面,每次发起,总是汗流浃背,所以自从有车(chē )以后,老夏就觉得这个冬天不太(tài )冷。
当文学激情用完的时候就是开始有东西发表的时候了。马(mǎ )上我就我隔壁邻居老张的事情写(xiě )了一个纪实文学,投到一个刊物(wù )上,不仅发表了,还给了我一字(zì )一块钱的稿费。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xì )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ba )。
后来这个剧依然继续下去,大(dà )家拍电视像拍皮球似的,一个多月时间里就完成了二十集,然(rán )后大家放大假,各自分到十万块(kuài )钱回上海。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wéi )《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qián )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xī )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hǎo )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yè ),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kàn )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shàng )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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