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湿纸巾,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一边擦镜片一边说(shuō ):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
在孟行悠看来这个镜片已经很(hěn )干净,根本不需要擦,不过手(shǒu )好看的人,擦起眼镜来也是赏(shǎng )心悦目的。
这几年迟砚拒绝过(guò )女生不说一百个,也有几十个,孟行悠是头一个敢把这事儿摆在台面上跟他论是非的人。
迟砚回头看了(le )眼头顶的挂钟,见时间差不多(duō ),说:撤了吧今儿,还有一小(xiǎo )时熄灯了。
够了够了,我又不(bú )是大胃王,再说一个饼也包不(bú )住那么多东西。
孟行悠捧着这(zhè )杯豆浆,由衷感慨:迟砚,我发现你这个人恋爱没谈过,照顾人的本领倒是一流的。
迟梳拉住孟行悠的手,避开两个男生,小声与他(tā )耳语:小可爱,你偷偷跟我说(shuō ),你们是不是在谈恋爱?
迟砚(yàn )眉头皱着,似乎有话想说但又(yòu )不好开口,孟行悠反应过来,以为是自己留在这里不方便,赶紧开口:你有事的话就先走吧,改天再一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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