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上车以后上了逸仙路高架,我故意急加速了几个(gè ),下车以后此人说:快是快(kuài )了很多,可是人家以为你仍旧开原来那车啊,等(děng )于没换一样。这样显得你多(duō )寒酸啊。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de )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dào )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zhè )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de )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huái )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zhāng )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ā ),就是排气管漏气。
我出过(guò )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máng )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zì )己出的书还要过。
在小时候(hòu )我曾经幻想过在清晨的时候徜徉在一个高等学府里面,有很大一片树林,后(hòu )面有山,学校里面有湖,湖(hú )里有鱼,而生活就是钓鱼然后考虑用何种方式将(jiāng )其吃掉。当知道高考无望的(de )时候,我花去一个多月的时间去研究各种各样的大学资料,并且对此入迷,不知疲倦地去找什么大学最(zuì )漂亮,而且奇怪的是当我正视自己的情况的时候居然不曾产生过强烈的失望(wàng )或者伤感,在最后填志愿的(de )时候我的第一个志愿是湖南大学,然后是武汉大(dà )学,厦门大学,浙江大学,黑龙江大学。
黄昏时候我洗好澡,从寝室走到教室,然后周围陌生的同学个(gè )个一脸虚伪向你问三问四,并且大家装作很礼尚往来品德高尚的样子,此时向他们借钱,保证掏得比路(lù )上碰上抢钱的还快。
而这样(yàng )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xiàn )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hái )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shǒu )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tǐ )内容是: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liǎng )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de )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shì )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de )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jīng )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mào )出三个字——颠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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