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静默许久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那年公司出事之后,我上了一艘游轮
桐城的专家都说不(bú )行,那淮(huái )市呢(ne )?淮(huái )市的(de )医疗(liáo )水平才是最先进的,对吧?我是不是应该再去淮市试试?
霍祁然站在她身侧,将她护进怀中,看向了面前那扇紧闭的房门,冷声开口道:那你知道你现在对你女儿说这些话,是在逼她做出什么决定吗?逼她假装不认识自己的亲生父亲,逼她忘记从前的种种亲(qīn )恩,逼她(tā )违背(bèi )自己(jǐ )的良(liáng )心,逼她做出她最不愿意做的事
看见那位老人的瞬间霍祁然就认了出来,主动站起身来打了招呼:吴爷爷?
她一声声地喊他,景彦庭控制不住地缓缓闭上了眼睛,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霍祁然听了,沉默了片刻,才回答道:这个‘万一’,在我这里不成立。我(wǒ )没有(yǒu )设想(xiǎng )过这(zhè )种‘万一(yī )’,因为在我看来,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模样的家庭,不会有那种人。
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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