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蓦地抬起头来,看(kàn )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
他呢喃(nán )了两声,才忽然抬起头来,看着霍祁然道:我看得出来你是个好孩(hái )子,关于你(nǐ )的爸爸妈妈,我也听过不少我(wǒ )把小厘托付给你,托付给你们家,我应该是可以放心了
过关了,过(guò )关了。景彦庭终于低低开了口,又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才看向景厘,他说得(dé )对,我不能将这个两难的问题(tí )交给他来处理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de )话说完,景(jǐng )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wú )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nán )重复:不该你不该
景彦庭伸出手来,轻轻抚上了她的头,又沉默片刻,才道:霍家,高门大户,只怕不是那(nà )么入
景厘用力地摇着头,从小到大,你给我的已经够多了,我不需(xū )要你再给我(wǒ )什么,我只想让你回来,让你(nǐ )留在我身边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zhè )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zuò )——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xiǎng )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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