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充满(mǎn )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měi )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piāo )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wǒ )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yī )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wéi ),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bǎ )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wǒ )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生活中有过(guò )多的沉重,终于有一天,能和她一起无拘无束地(dì )疾驰在无人的地方,真是备感轻松和解脱。
第一(yī )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qián )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shā )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shuí )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xié )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hǎo )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zài )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shàng )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hái )大。
不(bú )幸的是,这个时候过来一个比这车还胖的(de )中年男人,见到它像见到兄弟,自言自语道:这(zhè )车真胖,像个馒头似的。然后叫来营销人员,问(wèn ):这车什么价钱?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yǐng )、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kē )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de )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shí )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xuān )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一凡在那(nà )看得两眼发直,到另外一个展厅看见一部三菱日(rì )蚀跑车后,一样叫来人说:这车我进去看看。
这(zhè )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tóu ),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duō )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yú )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tóu )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yú )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mén )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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