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乔唯一听了,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tā )唇(chún )角(jiǎo )亲了一下,这才乖。
此前(qián )在(zài )淮(huái )市之时,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到如今,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diào )着(zhe ),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hǎo )多(duō )事(shì )情(qíng )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这丫头,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她,道:你在(zài )担(dān )心什么?放心吧,我这个(gè )人(rén ),心(xīn )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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