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说(shuō )到中途,景彦庭就(jiù )又一次红(hóng )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她这震惊的声音彰显了景厘与这个地方的差距,也彰显了景厘与他这个所谓的父亲之间的差距。
一路(lù )到了住的(de )地方,景(jǐng )彦庭身体(tǐ )都是紧绷(bēng )的,直到(dào )进门之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景彦庭却只是看向景厘,说:小厘,你去。
然而不多时,楼下就传来了景厘喊老板娘的声音。
霍祁然当然看得出来景厘不愿意认命的心理。
已经(jīng )造成的伤(shāng )痛没办法(fǎ )挽回,可(kě )是你离开(kāi )了这个地(dì )方,让我(wǒ )觉得很开心。景彦庭说,你从小的志愿就是去哥大,你离开了这里,去了你梦想的地方,你一定会生活得很好
霍祁然听了,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脑,同样低声道:或许从前,他是真的看不到希望,可是从今天起,你就是他的希望(wàn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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