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安静了片刻,才缓缓抬眼看向他,问:你帮她找回我这个爸爸,就没有什么顾虑吗?
告诉她,或者不告诉她,这固然是您的决定,您却不该让我来面临这两(liǎng )难的抉(jué )择。霍(huò )祁然说(shuō ),如果(guǒ )您真的(de )在某一(yī )天走了,景厘会怨责自己,更会怨恨我您这不是为我们好,更不是为她好。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我想了(le )很多办(bàn )法,终(zhōng )于回到(dào )了国内(nèi ),回到(dào )了桐城,才发现你妈妈和哥哥都走了,你也已经离开了桐城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景彦庭喉头控(kòng )制不住(zhù )地发酸(suān ),就这(zhè )么看了(le )景厘的(de )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景彦庭却只是看向景厘,说:小厘,你去。
他看着景厘,嘴唇动了动,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zhè )个家,是我害(hài )死你妈(mā )妈和哥(gē )哥,是(shì )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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