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颗心还忽(hū )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shuì )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dì )方似(sì )的。
乔唯一的脸顿时更热,索性抹开面子道(dào ):那你怎么不进来把容隽拎起来扔出去?你(nǐ )就不怕自己的女儿吃亏吗?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让人渐渐忘(wàng )乎所以了。
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乔唯一(yī )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抿着双唇直接(jiē )回到(dào )了床上。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nà )我就(jiù )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bú )能怨了是吗?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le )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jǐ )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shí )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jīn )天晚(wǎn )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nǐ )爸爸说,好不好?
乔仲兴听了,不由得低咳了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朝(cháo )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她又不是傻瓜,当然(rán )知道(dào )他是怎么回事。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xī )了一(yī )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gǔ )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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