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海以后(hòu ),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kāi )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dōng )西,一个礼(lǐ )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xiǎo )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wǒ )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xiǎo )说里面。
几个月以后电视剧播出。起先是排在午(wǔ )夜时刻播出,后来居然挤进黄金时(shí )段,然后记者纷纷来找一凡,老枪和我马上接到了第二个剧本,一个影视公司飞速(sù )和一凡签约(yuē ),一凡马上接到第二个戏,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万块定金。我和老(lǎo )枪也不愿意和一凡上街,因为让人(rén )家看见了以为是一凡的两个保镖。我们的剧本有(yǒu )一个出版社以最快的速度出版了,我和老枪拿百分之八的版税,然后书居然在一个(gè )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枪又分(fèn )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几百米。
我觉得此(cǐ )话有理,两手抱紧他的腰,然后只(zhī )感觉车子神经质地抖动了一下,然后听见老夏大(dà )叫:不行了,我要掉下去了,快放(fàng )手,痒死我了。
第二是善于打小范围的配合。往(wǎng )往是三个互相认识的哥儿们,站在(zài )方圆五米的一个范围里面,你传我我传他半天,其他七个人全部在旁边观赏,然后(hòu )对方逼近了,有一个哥儿们(这个哥(gē )儿们往往是站得最靠近自家大门的)支撑不住,突(tū )然想起来要扩大战线,于是马上醒(xǐng )悟,抡起一脚,出界。
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lǎo )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百块钱放在(zài )头盔里。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guǒ )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chē )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zhōng )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lí )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lǔ )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dào )此事。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shuō )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chū )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rén )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过完整个春天,我发现每天起床以后的生活就是吃早饭,然后在九点吃点心,十一(yī )点吃中饭,下午两点喝下午茶,四(sì )点吃点心,六点吃晚饭,九点吃夜宵,接着睡觉(jiào )。
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yì )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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