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晚上回到家,孟行悠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跟家里摊(tān )牌,结果孟父孟母在外地应酬,要明天才能回元城。
迟砚放在孟行悠腰上的手,时不时摩挲两下,抱着她(tā )慵懒地靠(kào )坐在沙发里,声音也带了几分勾人的意味:猜不到,女朋友现在套路深。
来了——景宝听见迟砚的声音,跳下沙发往卧室跑,拿起手机看见来电显示是孟行悠(yōu ),一双小(xiǎo )短腿跑得更快,举着手机边跑边喊:哥哥,小嫂嫂找(zhǎo )你——
孟行悠喜滋滋地笑起来,退出微信点开外卖软(ruǎn )件,看了(le )一圈也没什么想吃的。
不用,妈妈我就要这一套。孟(mèng )行悠盘腿坐在座位上,挺腰坐直,双手掐着兰花指放(fàng )在膝盖上,神叨叨地说,我最近跟外婆学习了一点风(fēng )水知识,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套房就是命运给我的指引。
迟砚还是完全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力道反而愈来愈(yù )重,孟行悠心跳不稳,乱了呼吸,快要喘不过气来,伸手锤他(tā )的后背,唔唔好几声,迟砚才松开她。
景宝跑进卫生(shēng )间,看见澡盆里空空如也,傻白甜地问:哥哥你怎么(me )把四宝洗(xǐ )没了啊!
迟砚在卫生间帮四宝洗澡,听见手机在卧室(shì )里响,按住在澡盆里造反的四宝,关了水龙头,对在(zài )客厅看动画片的景宝喊道:景宝,把哥哥的手机拿过来——
迟(chí )砚抓住孟行悠的手,微微使力按住,她动弹不得又不(bú )能反抗,情绪涌上来,连脸都像是在冒着热气似的。
被四宝打(dǎ )断,孟行悠差点忘了自己打这通电话的真正目的,她(tā )点点头:搬好了,我爸妈都回去了,阿姨明天才过来(lá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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