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fán )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zhōng )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站在(zài )这里,孤单地,像黑夜一缕微光,不在乎谁看到(dào )我发亮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yì )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zhèng )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méi )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de )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yáng )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bú )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de )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xiào )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yī )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shì )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shù )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bèi )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me )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gōng )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sī )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yú )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guān )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xià )。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lèi ))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wén )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xiào )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yú )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xiào )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生活中有过多的沉重,终于有一天,能和她一起无拘无束地疾驰在无人的地方,真是备感轻松和解脱(tuō )。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dào )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gè )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gū )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piào )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de )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chē )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dé )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shàng )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zài )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shàng )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shàng )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xià )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hòu )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le )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wǎn )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zhè )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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