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已(yǐ )经将带来的午餐在餐桌上摆好,迎上景厘的视线,回给她一个让她安心(xīn )的笑容。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ā ),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shí )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me )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tīng )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虽然未来(lái )还有很多不确定性,但是,我会尽(jìn )我所能,不辜负这份喜欢。
小厘景彦庭低低喊了她一声,爸爸对不起你(nǐ )
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tā )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景彦庭(tíng )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他决(jué )定都已经做了,假都已经拿到了,景厘终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由(yóu )他。
看见那位老人的瞬间霍祁然就(jiù )认了出来,主动站起身来打了招呼:吴爷爷?
都到医院了,这里有我就(jiù )行了,你回实验室去吧?景厘忍不住又对他道。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le )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gēn )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bú )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zhí )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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