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qù )了一趟卫生间后,顾倾尔才又走进堂屋,正要给猫猫准备食物,却忽(hū )然看见正中的方桌上,正端放着一封信。
唔,不(bú )是。傅城予说,三更半夜不行,得睡觉。
此刻我(wǒ )身在万米高空,周围(wéi )的人都在熟睡,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
洗完(wán )澡,顾倾尔抱着干净清爽的猫猫从卫生间里出来(lái ),自己却还是湿淋淋的状态。
她和他之间,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波(bō )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然后分道扬镳,保持朋友(yǒu )的关系的。
而这样的错,我居然在你身上犯了一(yī )次又一次。
我没有想(xiǎng )过要这么快承担起做父亲的责任,我更没有办法(fǎ )想象,两个没有感情基础的人,要怎么组成一个(gè )完整的家庭,做一对称职的父母。
可是这一个早(zǎo )上,却总有零星的字(zì )句飘过她一片空白的脑袋,她不愿意去想,她给(gěi )自己找了很多事做,可是却时时被精准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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