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
毕竟容隽虽(suī )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shǒu )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jī )会?
谁要他陪啊!容隽说,我认识他是谁啊?我晚上手(shǒu )要(yào )是疼得睡不着,想要找人说说话,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shēng )男人聊天?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你放心吗你(nǐ )?
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fàn )红的漂亮姑娘。
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乔(qiáo )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双眸紧闭一动不动,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ér )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chún ),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老婆容隽忍不住蹭(cèng )着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xiǎng )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duàn )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yuán )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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