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整个春天,我发现每天起床以后的生活就是吃早(zǎo )饭(fàn ),然后在九点吃点心,十一点吃中饭,下午两点喝下午茶,四点吃点(diǎn )心,六点吃晚饭,九点吃夜宵,接着睡觉。
忘不了一起跨入车厢的那一(yī )刻,那种舒适的感觉就像炎热时香甜地躺在海面的浮床上一样。然后(hòu ),大家一言不发,启动车子,直奔远方,夜幕中的高速公路就像通往另(lìng )外(wài )一个世界,那种自由的感觉仿佛使我又重新回到了游戏机中心。我们(men )没(méi )有目的没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心承受着我们的沉默。
结果是老夏(xià )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xiǎng )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tuǐ ),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dé )到(dào )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yī )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yǒu )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dōu )是(shì )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lái )忙(máng )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biāo )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自从认识那个(gè )姑娘以后我再也没看谈话节目。
我说:行啊,听说你在三环里面买了(le )个(gè )房子?
当天阿超给了老夏一千块钱的见面礼,并且在晚上八点的时候,老(lǎo )夏准时到了阿超约的地方,那时候那里已经停了十来部跑车,老夏开(kāi )车过去的时候,一帮人忙围住了老夏的车,仔细端详以后骂道:屁,什(shí )么都没改就想赢钱。
当天阿超给了老夏一千块钱的见面礼,并且在晚(wǎn )上(shàng )八点的时候,老夏准时到了阿超约的地方,那时候那里已经停了十来(lái )部(bù )跑车,老夏开车过去的时候,一帮人忙围住了老夏的车,仔细端详以(yǐ )后骂道:屁,什么都没改就想赢钱。
我的特长是几乎每天都要因为不知(zhī )名的原因磨蹭到天亮睡觉。醒来的时候肚子又饿了,便考虑去什么地(dì )方(fāng )吃饭。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qù ),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lèi ),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在这方面还是香港的编辑显(xiǎn )得简洁专业,并且一句话就把这个问题彻底解决了。香港的答案是:开(kāi )得离沟远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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