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时候我曾经幻想过在清晨的时候徜徉在一个高等学府里面,有很大一片树林,后面有山,学校(xiào )里面有湖,湖里(lǐ )有鱼,而生活就(jiù )是钓鱼然后考虑用何种方式将其吃掉。当知道高考无望的时候,我花去一个多月的时间去研究各种各(gè )样的大学资料,并且对此入迷,不知疲倦地去找什么大学最漂亮,而且奇怪的是当我正视自己的情况的时候居然不曾产生过强烈的失(shī )望或者伤感,在(zài )最后填志愿的时(shí )候我的第一个志愿是湖南大学,然后是武汉大学,厦门大学,浙江大学,黑龙江大学。
我说:这车是我朋友的,现在(zài )是我的,我扔的(de )时候心情有些问(wèn )题,现在都让你骑两天了,可以还我了。
那男的钻上车后表示满意,打了个电话给一个女的,不一会(huì )儿一个估计还是(shì )学生大小的女孩(hái )子徐徐而来,也表示满意以后,那男的说:这车我们要了,你把它开到车库去,别给人摸了。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yuè )成为作家而且还(hái )是一个乡土作家(jiā ),我始终无法知道。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yào )用稿费生活,每(měi )天白天就把自己(jǐ )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qíng )都耗费在这三个(gè )小说里面。
从我(wǒ )离开学校开始算起,已经有四年的时间,对于爱好体育的人来说,四年就是一个轮回。而中国男足不(bú )断传来的失败又(yòu )失败再失败的消(xiāo )息,让人感觉四年又四年再四年也不断过去。这样想好像也是刹那间的事情。其实做学生是很开心的事情,因为我不(bú )做学生以后,有(yǒu )很多学校里从没(méi )有学习过的事情要面对,哪怕第一次坐飞机也是一次很大的考验,至少学校没有说过手持学生证或者(zhě )毕业证等于手持(chí )垃圾一样是不能(néng )登机的。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shàng )回头汇报说:老(lǎo )夏,甭怕,一个(gè )桑塔那。
几个月以后电视剧播出。起先是排在午夜时刻播出,后来居然挤进黄金时段,然后记者纷纷(fēn )来找一凡,老枪(qiāng )和我马上接到了(le )第二个剧本,一个影视公司飞速和一凡签约,一凡马上接到第二个戏,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万块定金。我和老枪(qiāng )也不愿意和一凡(fán )上街,因为让人(rén )家看见了以为是一凡的两个保镖。我们的剧本有一个出版社以最快的速度出版了,我和老枪拿百分之(zhī )八的版税,然后(hòu )书居然在一个月(yuè )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枪又分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几百(bǎi )米。
而这样的环(huán )境最适合培养诗(shī )人。很多中文系(xì )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gē ),其中有一首被(bèi )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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