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zhōng )央电视塔里面有(yǒu )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mù )标和最大乐趣。
不幸的是,在我(wǒ )面对她们的时候,尽管时常想出人意料,可是还是做尽衣冠禽兽的事情。因为在冬天男人脱衣服就表示关心,尽管在(zài )夏天这表示耍流(liú )氓。
这天老夏将(jiāng )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dé )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wǒ )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shí )么东西?
我的朋友(yǒu )们都说,在新西(xī )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fāng )去。而我怀疑在(zài )那里中国人看不(bú )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jià )了的,大部分都(dōu )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这样的车没(méi )有几人可以忍受(shòu ),我则是将音量(liàng )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gōng )了。
我们之所以(yǐ )能够听见对方说(shuō )话是因为老夏把自己所有的钱都买了车,这意味着,他没钱买头盔了。
事情的过程是老夏马上精神亢(kàng )奋,降一个挡后(hòu )油门把手差点给(gěi )拧下来。一路上我们的速度达到一百五十,此时老夏肯定被泪水模糊了双眼,眼前什么都没有,连路都没了,此时如(rú )果冲进商店肯定(dìng )不是什么稀奇的(de )事情了。在这样生死置之度外了一段时间以后,我们终于追到了那部白车的屁股后面,此时我们才看(kàn )清楚车屁股上的(de )EVOLUTION字样,这意味着(zhe ),我们追到的是一部三菱的枪骑兵,世界拉力赛冠军车。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yī )个乡土作家,我(wǒ )始终无法知道。
老夏一再请求我(wǒ )坐上他的车去,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活有种种不满,但是还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快跳上一部(bù )出租车逃走。
而(ér )这样的环境最适(shì )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shàng )出现很多让人昏(hūn )厥的诗歌,其中(zhōng )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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