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晚上回到家,孟行悠做好了十(shí )足的(de )心理(lǐ )准备(bèi ),跟(gēn )家里(lǐ )摊牌,结果孟父孟母在外地应酬,要明天才能回元城。
我说你了吗你就急眼,这么着急对号入座。女生甲在旁边帮腔,说话愈发没遮掩起来,现在什么人都能拿国一了,你这么会抢东西,国奖说不定也是从别人手里抢来的。
这话刺耳得楚司瑶也听不下去,呛(qiàng )声骂(mà )回去(qù ):饭(fàn )可以(yǐ )乱吃(chī )话不能乱说,你是脑残啊。
孟行悠回忆了一下,完全记不住孟母相中的那两套是哪一栋,她抬头看了孟母一眼,用很云淡风轻的语气问:妈妈,中介留的两套房在哪一栋来着?
孟行悠撑着头,饶有意味地盯着她,没头没尾抛出一句话:你听说过施翘吗?在隔(gé )壁职(zhí )高有(yǒu )个大(dà )表姐(jiě )那个(gè )。
我觉得这事儿传到老师耳朵里,只是早晚的问题。但你想啊,早恋本来就是一个敏感话题,现在外面又把你说得这么难听,老师估计觉得跟你不好交流,直接请家长的可能性特别大。
楚司瑶说:我也觉得,就算你爸妈生气,也不可能不让你上学,你可(kě )以周(zhōu )日说(shuō ),然(rán )后晚(wǎn )上就(jiù )能溜(liū ),他们有一周的冷静时间。
孟行悠从沙发上坐起来,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她不敢再去看迟砚,小声问:你是不是生气了?
反正他人在外地,还是短时间回不来的那种,他只有接受信息的资格,没有杀回来打断腿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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