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méi )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己的女(nǚ )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jiǎ )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tóu )。
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什么(me )反应都没有。
霍祁然听了,沉默了(le )片刻,才回答道:这个‘万一’,在我这里不成立。我没有设想过这种(zhǒng )‘万一’,因为在我看来,能将她(tā )培养成今(jīn )天这个模样的家庭,不会有那种人。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zěn )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nǐ )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nǐ )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méi )什么表情,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明显地顿了顿,怎么会念了(le )语言?
他们真的愿意接受一个没有任何家世和背景的儿媳妇进门?
良久(jiǔ ),景彦庭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低(dī )低呢喃着(zhe )又开了口,神情语调已经与先前大不相同,只是重复:谢谢,谢谢
她哭得不能自已,景彦庭也控(kòng )制不住地老泪纵横,伸出不满老茧的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谁知道(dào )到了机场,景厘却又一次见到了霍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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