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le )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chū )入(rù )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yī )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bù )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mǎ )桶似的。
当年冬天(tiān )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fēng )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nèi )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kāi )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rén )生之类东西然后又(yòu )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yǐ )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hòu )大(dà )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zhuāng )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jiā )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天的寒冷让大家心(xīn )有余悸,一些人甚(shèn )至可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yān )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chóu )人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zì )己醒得早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看今(jīn )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都觉得秩序(xù )一片混乱。
此后我(wǒ )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yī )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ràng )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de )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chē )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他们会说:我去新西兰主要是因为那(nà )里的空气好。
我之所以开始喜欢北京是因为北京很少下雨,但(dàn )是北京的风太大,昨天回到住的地方,从车里下来,居然发(fā )现风大得让我无法逼近住所,我抱着买的(de )一袋苹果顶风大笑(xiào ),结果吃了一口沙子,然后步步艰难,几(jǐ )乎要匍匐前进,我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风将我吹到小区马(mǎ )路对面的面馆。我不禁大骂粗口,为自己鼓劲,终于战胜大自(zì )然,安然回到没有风的地方。结果今天起来太阳很好,不知(zhī )道什么时候又要有风。 -
而老夏因为是这方(fāng )面的元老人物,自(zì )然受到大家尊敬,很多泡妞无方的家伙觉(jiào )得有必要利其器,所以纷纷委托老夏买车,老夏基本上每部(bù )车收取一千块钱的回扣,在他被开除前一共经手了十部车,赚(zuàn )了一万多,生活滋润,不亦乐乎,并且开始感谢徐小芹的离(lí )开,因为此人觉得他已经有了一番事业,比起和徐小芹在一(yī )起时候的懵懂已经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同(tóng )时间看见一个广告,什么牌子不记得了,具体就知道一个人(rén )飞奔入水中,广告语是生活充满激情。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dōu )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zhè )是北京还没准给谁(shuí )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guó )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jīng )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le )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jiǎo )子比馒头还大。
这些事情终于引起学校注(zhù )意,经过一个礼拜(bài )的调查,将正卧床不起的老夏开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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