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lí )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le ),你不该来。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jǐng )家的其他(tā )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zhǒng )痛。
他呢喃了两声,才忽然抬起头(tóu )来,看着霍祁然道:我看得出来你是(shì )个好孩子,关于你的爸爸妈妈,我(wǒ )也听过不少我把小厘托付给你,托付给你们家,我应该是可以放心了
霍(huò )祁然也忍不住道:叔叔,一切等详(xiáng )尽的检查(chá )结果出来再说,可以吗?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jǐng )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shì )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nǐ )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这是一间两(liǎng )居室的小公寓,的确是有些年头了(le ),墙纸都显得有些泛黄,有的接缝处还起了边,家具也有些老旧,好在(zài )床上用品还算干净。
爸爸,你住这(zhè )间,我住旁边那间。景厘说,你先洗(xǐ )个澡,休息一会儿,午饭你想出去(qù )吃还是叫外卖?
景厘这才又轻轻笑了笑,那先吃饭吧,爸爸,吃过饭你(nǐ )休息一下,我们明天再去医院,好(hǎo )不好?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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