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wéi )提前在手机上挂了号,到(dào )了医院后,霍祁然便帮着找诊室、签到、填写预诊信息,随后才(cái )回到休息区,陪着景彦庭和景厘一起等待叫号。
景彦庭依旧是僵(jiāng )硬的、沉默的、甚至都不(bú )怎么看景厘。
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shí ),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wēi )垮了下去,可是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shàng )她的肩膀时,她却瞬间就(jiù )抬起头来,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其中一位专家他们是去专家家(jiā )里拜访的,因为托的是霍家和容家的关系,那位专家很客气,也(yě )很重视,拿到景彦庭的报(bào )告之后,提出自己要上楼研究一下。
霍(huò )祁然缓缓摇了摇头,说:坦白说,这件事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
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shù )别人的故事:后来,我被人救起,却已经流落到t国。或许是在水(shuǐ )里泡了太久,在那边的几年时间,我都是糊涂的,不知道自己是(shì )谁,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lái ),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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