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容隽安静(jìng )了几秒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
容隽微微一偏头,说:是因为不想出院不(bú )行吗?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lǎo )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shí )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乔唯一这一马上,直接就马上到了晚上。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jū )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乔唯一立刻执行容隽先前的提议,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jiān )休息,只剩下容隽和乔仲兴在外面应付。
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suí )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疼。容隽说,只(zhī )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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