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bú )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xīn )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yī )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bú )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zhǒng )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zhě ),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qí )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shàng )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到了(le )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yǒu )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yù ),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zhǎn ),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shí )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yī )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tǒng )似的。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pā )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dào )了北京。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xiàng )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lóu )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qì )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wǒ )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xiǎo )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zǐ )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然后是(shì )老枪,此人在有钱以后回到原(yuán )来的地方,等候那个初二的女孩子,并且想以星探的名(míng )义将她骗入囊中,不幸的是老(lǎo )枪等了一个礼拜那女孩始终没有出现,最后才终于想明(míng )白原来以前是初二,现在已经初三毕业了。
然后我去买去(qù )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néng )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chū )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zuò )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piào )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wǒ )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le )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zài )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de )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shàng )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qì )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zhōng )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dà )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dì )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huí ),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yī )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wǎn )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jiào )。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就是在我偷车以前一段时间,我觉得孤立无援,每天看(kàn )《鲁滨逊漂流记》,觉得此书(shū )与我的现实生活颇为相像,如同身陷孤岛,无法自救,惟一不同的是鲁滨逊这家伙身边没有一个人,倘若看见人的出现肯定会吓一跳,而我(wǒ )身边都是人,巴不得让这个城市再广岛一次。
结果是老夏(xià )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shì ),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hǎo )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tuǐ ),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yī )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yǒu )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shén )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dōu )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wǔ ),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biāo )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zhǐ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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