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yán )——有(yǒu )些事,为人子(zǐ )女应该(gāi )做的,就一定(dìng )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你知道你现在跟什么人在一起吗?你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家庭吗?你不远离我,那就是在逼我,用死来成全你——
你今天又不去实验室吗?景厘忍不住问他,这样真(zhēn )的没问(wèn )题吗?
他口中(zhōng )的小晚(wǎn )就是顾晚,在他失踪的时候,顾晚还是他的儿媳妇。
然而不多时,楼下就传来了景厘喊老板娘的声音。
晨间的诊室人满为患,虽然他们来得也早,但有许多人远在他们前面,因此等了足足两个钟头,才终于轮到景彦庭。
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也(yě )可以平(píng )静地接(jiē )受这一(yī )事实。
良久,景彦庭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低低呢喃着又开了口,神情语调已经与先前大不相同,只是重复:谢谢,谢谢
景彦庭安静地坐着,一垂眸,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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