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在一天里赚(zuàn )了一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de )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dé )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qǐ ),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wǒ )们似乎无比自(zì )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yòng ),没有漂亮的姑娘(niáng )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kě )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让我对她们说:真(zhēn )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yàng )说很难保证。
忘不了一起跨入车厢的那一刻,那种舒(shū )适的感觉就像(xiàng )炎热时香甜地躺在海面的浮床上一样。然后,大家一言不(bú )发,启动车子,直奔远方,夜幕中的高速公路就像通(tōng )往另外一个世界,那种自由的感觉仿佛使我又重新回(huí )到了游戏机中心。我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心承受着我们的沉默。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rán ),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yīn )为他许多朋友多年(nián )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lèi )问题。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cì )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de )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jiān )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yīn )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wǒ )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yǐ )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sān )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lí )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yě )会有人觉得不错并(bìng )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这就是为什么(me )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hǎi )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le )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gū )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qù )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tái )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shàng ),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shùn )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zài )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dào )南京汽车站买了一(yī )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dào )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chī )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le )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tiān )爬北高峰三次,傍(bàng )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de )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yè )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yī )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xīn )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jiā )洗头店,所以圈内(nèi )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zhuān )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yú )消除了影响。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hái )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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