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jǐng )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进门之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wēi )放(fàng )松了一点,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fú )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zhē )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霍祁然扔完垃圾回到(dào )屋(wū )子里,看见坐在地板上落泪的景厘,很快走上前来,将她拥入了怀中。
这(zhè )话(huà )说出来,景彦庭却好一会儿没有反应,霍祁然再要说什么的时候,他才缓(huǎn )缓摇起了头,哑着嗓子道:回不去,回不去
景厘走上前(qián )来,放下手中的袋子,仍然是笑着的模样看着面前的两个人,道:你们聊什(shí )么(me )啦?怎么这么严肃?爸爸,你是不是趁我不在,审我男朋友呢?怎么样,他(tā )过关了吗?
热恋期。景彦庭低低呢喃道,所以可以什么都不介意,所以觉(jiào )得她什么都好,把所有事情,都往最美好的方面想。那(nà )以后呢?
景厘握着他的那只手控制不住地微微收紧,凝眸看着他,心脏控制(zhì )不(bú )住地狂跳。
已经造成的伤痛没办法挽回,可是你离开了这个地方,让我觉(jiào )得(dé )很开心。景彦庭说,你从小的志愿就是去哥大,你离开了这里,去了你梦(mèng )想(xiǎng )的地方,你一定会生活得很好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jǐng )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xià )来(lái )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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