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是善于在传中的时候踢在对方腿上。在中(zhōng )国队经过了边路进攻和小范围配合以后,终于有一个幸运儿能捞着球带到了对方接近底线(xiàn )的部位(wèi ),而且居然能把球控制住了没出底线,这个时候对方就扑了上来,我方(fāng )就善于博得角球,一般是(shì )倒地一大脚传球,连摄像机镜头都挪到球门那了,就是看不见球,大家纳闷半天原来打对(duì )方脚上了,于是中国人心里就很痛快,没事,还有角球呢。当然如果有传中技术比较好的(de )球员,一般就不会往对方脚上踢了,往往是踢在人家大腿或者更高的地方,意(yì )思是我这个球传出(chū )来就是(shì )个好球。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liú )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lǐ )席地而(ér )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hěn )慷慨的了,最为可(kě )恶的是(shì )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jǔ )。
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来(lái )的时候(hòu )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卡,全部送给(gěi )护士。
此后我决定(dìng )将车的(de )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shàng ),这样车发动起来(lái )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huái )海路都(dōu )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第二是(shì )善于打小范围的配合。往往是三个互相认识的哥儿们,站在方圆五米的(de )一个范围里面,你(nǐ )传我我传他半天,其他七个人全部在旁边观赏,然后对方逼近了,有一个哥儿们(这个哥儿(ér )们往往(wǎng )是站得最靠近自家大门的)支撑不住,突然想起来要扩大战线,于是马上(shàng )醒悟,抡起一脚,出界。
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zhēn )相的人肯定以为这(zhè )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shí )候,听(tīng )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shì )个什么东西?
假如对(duì )方说冷(lěng ),此人必定反应巨大,激情四溢地紧紧将姑娘搂住,抓住机会揩油不止(zhǐ );而衣冠禽兽型则(zé )会脱下一件衣服,慢慢帮人披上,然后再做身体接触。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de )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jīng )还没准(zhǔn )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jū )然超过十一点钟要(yào )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qù )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于是我掏出五(wǔ )百块钱塞她手里说(shuō ):这些(xiē )钱你买个自行车吧,正符合条件,以后就别找我了。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yǎn )已经四年过去,而(ér )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huò )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jiào )得比喜(xǐ )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zì )己才行。无论怎么(me )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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