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guó )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zhōng )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xià )最光辉的职业。其实(shí )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de )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huī )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de )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lún )回,说来说去一样的(de )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dào )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dì )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ér )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dé )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gōng )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jiào )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de )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服务员说(shuō ):对不起先生,这是保密内容,这是客人(rén )要求的我们也没有办法。
中国人首先就没有彻底弄明(míng )白,学习和上学,教(jiāo )育和教材完全是两个概念。学习未必要在(zài )学校里学,而在学校里往往不是在学习。
第二是中国(guó )队的后场控球能力好。中国队在江津把球扔出来以后(hòu ),经过一阵眼花缭乱(luàn )的传切配合和扯动过人,大家定神一看,球还在自家禁区附近呢,但在这过程中,几乎没有停(tíng )球的失误,显得非常(cháng )职业。这时,对方一个没事撑的前锋游弋过来,大家就慌了,不能往后传了,那只能往旁边了(le ),于是大家一路往边上传,最后一哥儿们一看不行了(le ),再往边上传就传到(dào )休息室里去了,只能往前了,于是就回到(dào )了第一个所说的善于打边路。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tiān )下的奇观,我在看台(tái )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cì )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sài )道似的。但是台湾人(rén )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rén )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bù )分是很好的。虽然那(nà )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de )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hán ),你不能停止学习啊(ā ),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jīng )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gào )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xué )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dōng )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xué )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zhè )个常识。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jì ),一些人甚至可以看(kàn )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chóu )人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jīng )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rén )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kàn )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hún )乱。
注②:不幸的是(shì )三环路也终于变成了二环路以前那样。(作者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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