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和几个朋友从(cóng )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diàn )视塔,途(tú )中要穿过半个(gè )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miàn )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shí )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yào )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zuò )出一个举(jǔ )动以后让对方(fāng )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shì )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shì )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de )损失比死(sǐ )几个这方面的(de )要大得多。
半个小时以(yǐ )后我觉得这车如果论废铁的价钱卖也能够我一个月伙食费,于是万般后悔地想去捡回来,等我到了后发现车已经不见踪影。三天以后还真有个家伙骑着这车到处乱窜,我冒死拦下那车以后说(shuō ):你把车给我。
我曾经(jīng )说过中国教育之所以差(chà )是因为教(jiāo )师的水平差。
知道这个情况以后老夏(xià )顿时心里没底了,本来他还常常吹嘘他的摩托车如何之快之类,看到EVO三个字母马上收油打算回家,此时突然前面的车一个刹车,老夏跟着他刹,然后车里伸出一只手示意大家停车。
此人兴冲(chōng )冲赶到,看见我的新车(chē )以后大为(wéi )失望,说:不(bú )仍旧是原(yuán )来那个嘛。
而(ér )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shì )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fàn )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yǐ )经属于很(hěn )慷慨的了,最(zuì )为可恶的(de )是此时他们会(huì )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kè )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yì )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yú )知道原来(lái )因为我每次换(huàn )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nèi )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lái )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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