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bú )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liǎng )个月,而老夏介(jiè )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bù )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yī )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而(ér )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zhè )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lèi ),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ér )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lǐ )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huì )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tí )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shí )候,别人请来了(le )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shǒu )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nǐ )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wǎng )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wǒ )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měi )天不知不觉就学(xué )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xí )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北京最(zuì )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sī )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píng )的路,不过在那(nà )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suǒ )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diān )死他。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yì ),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chē )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我喜欢车有一个(gè )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以不(bú )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我认(rèn )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是(shì )一种风格也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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