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yī )定(dìng )要(yào )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再拿到报告,已经是下午(wǔ )两(liǎng )点(diǎn )多。
爸爸!景厘一颗心控制不住地震了一下。
她叫景晞,是个女孩儿,很可爱,很漂亮,今年已经七岁了。景厘说,她现在和她妈妈在(zài )NewYork生(shēng )活(huó ),我给她打个视频,你见见她好不好?
早年间,吴若清曾经为霍家一位长辈做过肿瘤切除手术,这些年来一直跟霍柏年保持着十分友好的(de )关(guān )系(xì ),所以连霍祁然也对他熟悉。
她哭得不能自已,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伸出不满老茧的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等到景彦庭(tíng )洗(xǐ )完(wán )澡(zǎo ),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她说(shuō )着(zhe )就(jiù )要去拿手机,景彦庭却伸手拦住了她。
老实说,虽然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可是稍微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景彦庭的病情真(zhēn )的(de )不(bú )容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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