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你(nǐ )剪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wǒ )剪的,现在(zài )轮到我给你剪啦!
她说着就要(yào )去拿手机,景彦庭却伸手拦住了她。
所有(yǒu )专家几乎都(dōu )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霍祁然站在她身侧,将她护进怀中,看向了面前那扇紧闭的房门,冷声开口道:那你知道你现在对你女(nǚ )儿说这些话,是在逼她做出什么决定吗?逼她假装不(bú )认识自己的亲生父亲,逼她忘(wàng )记从前的种(zhǒng )种亲恩,逼她违背自己的良心(xīn ),逼她做出(chū )她最不愿意做的事
来,他这个其他方面,或许是因为刚才看到了她手机上的内容。
一路上景彦庭都很沉默,景厘也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me ),因此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什么。
景彦庭(tíng )安静地看着(zhe )她,许久之后,才终于缓缓点(diǎn )了点头。
情(qíng )!你养了她十七年,你不可能(néng )不知道她是(shì )什么样的秉性,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会让她痛苦一生!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所以才推远她,可事实上呢?事实上,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de )根源,她往后的不幸福,都只会是因为你(nǐ )——
景厘蓦(mò )地从霍祁然怀中脱离出来,转(zhuǎn )而扑进了面(miàn )前这个阔别了多年的怀抱,尽情地哭出声来——
他抬起手来给景厘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佯装凑上前看她的手机,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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