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理会,把车发了起来,结果校警一步上(shàng )前,把(bǎ )钥匙拧了下来,说:钥匙在门卫间,你出去的时候拿吧。
最后在我(wǒ )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bǎ )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shì )先得削(xuē )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bā )太长得(dé )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还(hái )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jiào )《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gěi )我说她(tā )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yǐ )后欣然(rán )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chū )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kāi )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jiū )住对方(fāng )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xiǎng )撑起来(lái )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nà )是多大(dà )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mǒu )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第一次去(qù )北京是(shì )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guǒ )不说这(zhè )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guó )作家协(xié )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zhōng )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miàn )看电视(shì ),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过完整个春天,我(wǒ )发现每(měi )天起床以后的生活就是吃早饭,然后在九点吃点心,十一点(diǎn )吃中饭(fàn ),下午两点喝下午茶,四点吃点心,六点吃晚饭,九点吃夜宵,接着睡觉。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huà )说他在(zài )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hěn )久终于(yú )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chuī )捧的话(huà ),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dào )北京饭(fàn )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了可(kě )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sù )超速超(chāo )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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