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凑上前,道:所以,我这么乖,是不是可以奖励一个亲亲?
又在专属于她的(de )小床上躺了一会(huì )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shēng ):唯一?
乔唯一(yī )闻言,略略挑了(le )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容隽(jun4 )乐不可支,抬起(qǐ )头就在她脸上亲(qīn )了一下,随后紧(jǐn )紧圈住她的腰,又吻上了她的唇(chún )。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乔唯一这一晚上被他折腾得够呛,听见这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然而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kǒu )气之后,却忽然(rán )平静地开了口:好吧,可是你必(bì )须答应我,躺下(xià )之后不许乱动,乖乖睡觉。
容隽(jun4 )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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