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gè )电话(huà ),马(mǎ )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me )极速(sù )超速(sù )超极(jí )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此后我又有了一个女朋友,此人可以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她是我在大学里看中的一个姑娘,为了(le )对她(tā )表示(shì )尊重我特地找人借了一台蓝色的枪骑兵四代。她坐上车后说:你怎么会买这样的车啊,我以为你会买那种(zhǒng )两个(gè )位子(zǐ )的。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fā )掉了(le )。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bàn )夜,所以(yǐ )早早(zǎo )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wǒ )们是(shì )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说真的,做教师除了没(méi )有什(shí )么前(qián )途,做来做去还是一个教师以外,真是很幸福的职业了。 -
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说:原来是个灯泡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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