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对他这通贷(dài )款指责无语到了极点,决(jué )定停止这个问题的讨论,说:我在卫生(shēng )间里给你放了水,你赶紧(jǐn )去洗吧。
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很快又继续道:所以在这次(cì )来拜访您之前,我去了一趟安城。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脸正对(duì )着他的领口,呼吸(xī )之间,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
这(zhè )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shuí )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kōng )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zhè )么难受!
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liǎn ),坐在床边盯着容(róng )隽的那只手臂。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gè )样子像什么吗?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zěn )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kuàng )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le )自己那张床上,拉(lā )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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