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qiú ),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tiān )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de )漂亮长发姑娘,后来(lái )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zài )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gòu )认出,她可能已经剪(jiǎn )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yī )服的姑娘。
我深信这(zhè )不是一个偶然,是多(duō )年煎熬的结果。一凡(fán )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rán ),因为他许多朋友多(duō )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不幸的是,开车的人发现了这辆摩托车的存在,一个急刹停在路(lù )上。那家伙大难不死,调头回来指着司机骂:你他妈(mā )会不会开车啊。
到了(le )上海以后,我借钱在(zài )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wén )学创作,想要用稿费(fèi )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wǒ )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第二天中(zhōng )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tā )在楼下,我马上下去(qù ),看见一部灰色的奥(ào )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tā )梦想成真。我坐在他(tā )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fāng )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yī )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jīng )饭店贵宾楼,我们握(wò )手依依惜别,从此以(yǐ )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老夏走后没有消息,后来出了很多起全国走私大案,当电视转播的时候我以为可以再次看见老夏,结果发现并没有此人。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duì )台北的路的抱怨,其(qí )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rén )见识太少,来一次首(shǒu )都开一次车,回去保(bǎo )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jìn )。
有一段时间我坐在(zài )教室或者图书室或者(zhě )走在路上,可以感觉(jiào )到一种强烈的夏天气(qì )息。这样的感觉从我高一的时候开始,当年军训,天气奇热,大家都对此时军训提出异议,但是学校认为这是对学生的一种意(yì )志力的考验。我所不明白的是以后我们有三年的时间任学校摧残,为何领(lǐng )导们都急于现在就要(yào )看到我们百般痛苦的(de )样子。
这时候,我中(zhōng )央台的解说员说:李(lǐ )铁做得对,李铁的头脑还是很冷静的,他的大脚解围故意将球踢出界,为队员的回防赢得了宝贵的时间。然后又突然冒出另外(wài )一个声音说:胡指导说得对,中国队的后场就缺少李铁这样能出脚坚决的(de )球员。以为这俩哥儿(ér )们贫完了,不想又冒(mào )出一个声音:李铁不(bú )愧是中国队场上不可(kě )或缺的一个球员,他的绰号就是跑不死,他的特点是——说着说着,其他两个解说一起打断他的话在那儿叫:哎呀!中国队漏人(rén )了,这个球太可惜了,江津手摸到了皮球,但是还是不能阻止球滚入网窝(wō )啊。 -
我之所以开始喜(xǐ )欢北京是因为北京很(hěn )少下雨,但是北京的(de )风太大,昨天回到住(zhù )的地方,从车里下来,居然发现风大得让我无法逼近住所,我抱着买的一袋苹果顶风大笑,结果吃了一口沙子,然后步步艰难(nán ),几乎要匍匐前进,我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风将我吹到小区马路对面的(de )面馆。我不禁大骂粗(cū )口,为自己鼓劲,终(zhōng )于战胜大自然,安然(rán )回到没有风的地方。结果今天起来太阳很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有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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