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学的时候教师最厉害的一招是叫你的家长来一趟。我觉得这句话(huà )其实是很可笑(xiào )的,首先连个未成年人都教育不了居然要去教育成年人,而且我觉得学生有这样那样(yàng )的错误,学校(xiào )和教师的责任应该大于家长和学生本人,有天大的事情打(dǎ )个电话就可以了,还要家长(zhǎng )上班请假亲自来一趟,这就过分了。一些家长请假坐几个钟头的车过来以为自己孩子(zǐ )杀了人了,结(jié )果问下来是毛巾没挂好导致寝室扣分了。听到这样的事情(qíng ),如果我是家长的话,我肯(kěn )定先得把叫我(wǒ )来的那老师揍一顿,但是不行啊,第一,自己孩子还要混(hún )下去啊;第二,就算豁出去(qù )了,办公室里也全是老师,人数上肯定吃亏。但是怒气一定要发泄,所以只能先把自(zì )己孩子揍一顿(dùn )解解气了。这样的话,其实叫你来一趟的目的就达到了。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quán )的感觉,可能(néng )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tǐ )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de )人被大卡车绞(jiǎo )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men )认为,以后我(wǒ )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èr )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de )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zhàn )。但是北京最(zuì )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kàn )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我出过的(de )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yòu )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chóng )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míng )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昨天我在和平里买了一些梨和长得很奇怪的(de )小芒果,那梨(lí )贵到我买的时候都要考虑考虑,但我还是毅然买了不少。回家一吃,果然好吃,明天(tiān )还要去买。 -
那个时候我们都希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军训都是(shì )阳光灿烂,可能是负责此事(shì )的人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wēn )。
中国的教育(yù )是比较失败的教育。而且我不觉得这样的失败可以归结在(zài )人口太多的原因上,这就完(wán )全是推卸,不知道俄罗斯的经济衰退是不是人口太少的责任,或者美国(guó )的9·11事件的发生是否归罪于(yú )美国人口不多不少。中国这样的教育,别说一对夫妻只能生一个了,哪怕一个区只能(néng )生一个,我想(xiǎng )依然是失败的。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jiā )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qù )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gòng )三个车队,阿(ā )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sù )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liù )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xiàng )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máng ),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me )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bú )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de )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xīn )西兰中国人太(tài )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xiǎng )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gè )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jiàn )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shì )就可以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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