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ne )?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吹风(fēng )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pàn ),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shēng )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dài )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róng )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yǎn )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bā )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jiè )绍给他们。
容隽瞬间大喜(xǐ ),连连道:好好好,我答应你,一定答应你。
乔唯一这一晚上被他折腾得够呛,听见这句话更是气不打(dǎ )一处来,然而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之后,却忽然(rán )平静地开了口:好吧,可(kě )是你必须答应我,躺下之后(hòu )不许乱动,乖乖睡觉。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bān )走仕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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